至于文郁,毫无破绽。
解时雨全当自己是个瞎子,将花瓶放到桌上:“折了几枝桃花,二妹妹人比花娇,送你。”
桃花在瓶子里粉成一片云霞,从路上到解家,再到东院,都没有一丝凋零的迹象。
解时徽窝在躺椅里,想起在遇仙楼的时候,借着那三杯酒,她摔了一下。
自己的嘴唇擦过文郁的嘴唇,文郁的气息直扑她鼻端,还带着一点微苦的药味,浓的让她心慌意乱。
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脑子里“砰”的一声炸开,炸出一声巨响,炸了个天翻地覆,炸的她身体无力,柔软的陷入了文郁的怀里。
文郁的手隔着薄薄的春衫,她懵懂而又渴望,渴望这只手能在她身上辗转摩挲,抚出一片春潮。
越是想,身上的血就越往她脸上涌,烫的她两颊发烧,将帕子盖在了脸上。
她想自己不是故意的,实在是那三杯酒惹的祸。
忽然地,她想也许酒其实是个借口,她已经等不及,忍不住了。
不——不是这样的,她不是故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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