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谈到这里,也就可以结束了,解时雨并非自由之身,纵然想在这里留到天荒地老,也得离开。
陆卿云起身将她送到门口,从身边侍卫手中取过一个黑色长木盒递过去:“恭喜。”
也许一开始是恭喜她成婚,现在是恭喜她能脱离苦海。
解时雨接在手中,心里忽然一酸,酸气涌上眼睛,又被她强行压了回去。
在京城,她相当于是个孤家寡人,没有朋友,也没有至亲,如今突然有了一个陆卿云。
这个人可以信赖,不需要她奉献,也不需要她伪装,她甚至可以把他当成一位大哥。
这位大哥多少有点少年老成,眼睛里有风有雨,哪怕是一个眼神,都带有无尽的神采和内容。
她将木盒塞在袖中,回头张了张嘴,然而看着陆卿云俯身侧耳倾听的神态,又觉得千言万语也不必说,只道了一声谢。
穿过树枝,看到焦急等待的小鹤,解时雨差点以为方才是自己做了一场梦,若不是袖子里还塞着一个硬硬的木盒,她自己都要产生幻觉了。
她拨弄一下花瓶里的桃花:“这花剪的不错。”
小鹤看见她就松了口气:“姑娘您总算回来了,这花确实开的不错,要不送给文世子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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