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怕自己会在此时此地笑出声来,狠狠的拍了拍文郁的肩膀:“贤侄,你和我们解家是姻亲,都是一家人,以后常来往。”
文郁被他拍的肩膀一歪:“您慢走,我夫人还在茶肆里喝茶,我去接她一同回去。”
解清哈哈一笑:“我们家姑娘也在那里,我也去接了她回去,免得她在外面惹祸。”
他并非忽然想起了节姑,而是为了从文郁口中再探听一点消息。
两人一同往茶肆走去,茶肆中女眷齐齐起身行礼,美的各有千秋,而文郁和解清都在第一时间看向了解时雨。
文郁在解时雨身上屡战屡败,仇恨也越积越多,不由自主就往她身上看。
她今日穿一身桃红色纱衫,越发显得肌肤赛雪,身材修长,乌黑浓密的头发挽了个小髻,上面明晃晃的插着两根金簪。
金簪这种俗物,偏她戴的如此贵气。
他的思绪在她身上有一瞬间的迷乱。
这种迷乱让他五脏六腑都处于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烈火炙烤下,十分难受,不得不移开了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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