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时雨这才坐下,依旧是一言不发,避嫌的紧。
有人上了茶,文郁喝一口茶:“方才我在外走了走,看到有个卖细果的张五姑和人说闲话,说咱们两家要成亲家她去年就知道了,你说奇怪不奇怪,去年我们两家都不曾来往过。”
解时雨的脸默默退了血色。
好在她脸色一向苍白,血色退与不退,都有足够的胭脂掩饰,不至于让文郁看出破绽。
她不再沉默,无懈可击的笑了笑:“妹夫尊贵,没见过多少市井中人,无聊之人的马后炮,威力极大,恐怕连前朝之事都能早知道的。”
文郁笑道:“你说的也是,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卖细果的小贩如今都这么富有,头上还插的起金簪。”
解时雨平静的很:“旁人的家底,我倒是不清楚。”
文郁再要说什么,解夫人已经带着解时徽走过来了。
他站起来,意味不明的一笑,低声道:“你撇的再干净,我也不傻,既然有人早知道,那自然就能知道一些其他的秘密。”
解时雨跟着站起来,脸上既没有慌张也没有气愤,轻声道:“妹夫说的对。”
两人都在对方脸上看到了虚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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