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涕泪横流,全然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落入这样一个境地,在偶然出现的思绪中,她觉得眼前的文郁并不是她认识的那一个。
而文郁慢条斯理的追赶上去,右手抓住她散乱的头发,将她半提起来。
解时徽立刻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。
头皮被拉扯着,仿佛无数根针扎在脑袋上一样,半边脑袋都麻木了。
屋子里一片狂风骤雨,外面却依旧是静悄悄的,只剩下偏房里还有一个小鹤在这片骤雨之中瑟瑟发抖。
解时雨莫名其妙变成了解时徽,已经让她成了惊弓之鸟,现在屋子里传来的惊心动魄的惨叫声,更让她惶惶不可终日。
她心想原来这里不是金窝银窝,而是一个魔窟,二姑娘辛辛苦苦谋划了这一切,结果却是这样。
幸好嫁过来的不是大姑娘。
可她随后又想,大姑娘会不会早就知道?
这个想法让她不由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,并且寒气一阵阵的往外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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