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发生的莫名其妙,她连一点头绪都没理出来,但是她不能就这样算了。
文定侯府是个火坑,就算解时徽已经掉了下去,她也要想办法递根绳子下去,把人捞上来。
“时雨,”她嘶哑着嗓子,“好孩子,你去,你现在就去,还来得及,那边还在宴请,时辰还没到,咱们再换回来。”
她说话的时候,手里还端着下人送来的一杯茶,茶杯有千斤重,让她的手止不住的哆嗦,额头鬓角都是细细的冷汗。
解时雨看着这双手,心想自己幼年之时,竟然愚蠢到被这样一双柔弱的手玩弄于指间。
现在想想,真是不可思议。
甚至她和解夫人对视一眼,都觉得解夫人老态毕露,充满挫败。
解夫人掀开被子就要站起来,“快备马车,别人不会发现的,时雨,这是你的姻缘,母亲怎么能看着徽儿做这种事。”
“母亲,您歇着吧。”解时雨上前一步,不顾自己脑后的伤,忍着伤痛安慰解夫人。
“花轿已经进了门,拜了堂,礼都成了,再说文定侯府那么大,妹妹住哪里我们都不知道,怎么去换,事已至此,就这样吧。”
“胡闹!”解夫人一把扯开她的手,“那地方徽儿怎么能嫁进去,你听我安排就是,还对我指手画脚起来了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