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时雨将瓜子接在手里,对着张五姑微微一笑:“我倒是知道一点。”
张五姑立刻凑近一些:“真的?”
解时雨点头:“她是看了不该看的事,说了不该说的话,拿了不该拿的东西。”
说完,她拎着瓜子上了马车,留下张五姑一个人在那里发愣。
张五姑愣了片刻,忽然打了一个寒颤,手一抖,葫芦瓢掉在地上,哐当一声裂了。
她家男人从屋子里出来:“杵着挺尸啊,瓢都摔了,想啥?”
张五姑这才一个激灵反应过来,发现自己后背已经出了一层薄汗,连手心都湿了。
“没、没想什么。”
解时雨的马车在大街上游荡,游荡的范围就在御街长路这一块,马车一边走,她一边掀开帘子仔仔细细的看。
猎物只要招摇过市,总是会引来猎人的。
不过究竟谁是猎物,谁是猎手,可说不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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