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边急匆匆的走,一边打量她们今日的打扮:“解二,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,一身的白,白就算了,怎么又戴一套金的,简直不伦不类,算了,你们家也就能拿出这么点东西来。”
解时徽涨红了脸,几乎要哭出来:“我、我今天......”
然而节姑根本没有打算听她说话:“你们看我穿的这个云锦,像不像云霞,这还不算什么,再看我这个镯子,里面是空的,藏着香药,好玩不好玩。”
她声音清脆又响亮,直接将解时徽怯弱的解释压了下去。
解时徽低垂着头,一只手死死捏住帕子,另一只手紧紧捏住解时雨。
她觉得解时雨是一张网,密密麻麻的把她困在里面,而节姑就是一只鸟,随时都有可能把她叼走嚼碎。
眼下她却需要这张大网的庇护。
甚至她希望解时雨能够出声说点什么,让节姑停下那张炫耀的嘴,也让那些丫鬟能够停下嘴角的嗤笑。
然而解时雨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,示意她放松。
她也没有见过什么世面,什么可以藏香药的镯子,灿烂的和云霞一样的云锦,她也没有见过,然而她天生的会伪装,能将自己心中的情绪藏的滴水不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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