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上的冷汗将衣服一层一层的打湿,整个人都怕到了极致。
这些人并没有对他用刑,甚至连一点皮都没碰破他的,可他就是觉出了死亡的威胁。
能在京城站稳脚跟,他也算得上是位顶天立地的中年男人,然而从未经历过这样的阵仗,心想自己要是能够逃出生天,打死也不再做这生意了。
指着他的刀不耐烦的拍了拍,示意他开口。
“画、画放这里吧。”
解时雨连忙将手里的画卷往前递,不用她放到桌上,自有人将画接过去,直接打开。
李茂看着打开的画卷,额头上划过一滴汗:“这、这是仿的定存自的花鸟图。”
“定存自少年时期专于学业,画的多是这种小画,笔力略显不足,画风也比较青涩,解姑娘是新手,正好契合这两点,再加上定存自成名后,自己毁掉了许多少年时期的画,能辨别真假的人不多。”
“也还算值钱。”
解时雨听他说的清清楚楚,正疑惑他在说给谁听的时候,屋子里忽然传出来轻敲桌面的声音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