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皇子拿捏着自己的神态,不至于过分的小人得志:“父皇,儿臣来了。”
帐子里含混不清地哼了一声。
四皇子侧耳倾听,没再听到声音,便耐不住这番沉默,开了口:“父皇,您从前和儿臣说什么‘慎终如始,则无败事’,让儿臣一定要戒躁、戒怒、戒急。”
他往前走了一步:“儿臣全都铭记于心,您可以放心了。”
帐子中无人开口,只有窸窸窣窣衣衫摩擦的声音传来。
“您悉心教导太子兄,可太子兄是朽木不可雕也,浮华无物,他打量着自己必定能接位,也不将我们兄弟放在眼中,他真的能为天子?”
“如今我能走到这里,宫中的形势想必您也清楚,一切都摆在了您面前,
您七十六了,却一点也不糊涂,就说句话吧。”
说罢,他看向姜太监。
姜太监依旧是那副小心翼翼的神态,见四皇子看向他,他便小心翼翼掀起一角帐子,侧身进去,在床边躬身领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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