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皇子的马车也很是寒酸,毫无排场。
他见程宝英穿着家常衣裳,冻得摇头晃脑,笑道:“程宝英,你去普陀寺礼佛怎么大氅也不穿一件?”
说着,他将自己身上的大氅脱下给程宝英。
程宝英接过六皇子递过来的灰色大氅穿上,顺手在六皇子的马车里抓了一把瓜子:“在家里挨骂,走的太急。”
程宝英让六皇子的马车捎带他一截,将瓜子磕的津津有味,还不耽误他安慰六皇子:“五殿下没了,人死不能复生,您节哀。”
六皇子得了这个天大的喜讯,在家里差点将嘴角笑裂。
装模作样的长叹息一声:“云州这地方真是苦,我三哥就是在那里没的,那个解臣也呆不住,跑了回来,偏偏我五哥还一心为民,护送军粮过去,没想到正好遇到了战事。”
程宝英歪坐着,也装模作样的哎了一声。
六皇子又道:“我父皇得了消息,连头发都白了,说是等五哥棺椁回来,他便要让太子哥哥监国。”
说到这里,他是真心实意的悲痛起来。
太子这个蠢货监国,必定会弄个人仰马翻。
马车一个颠簸,程宝英磕在马车壁上,脑袋“咚”地撞了一下,手里的瓜子倒是没洒:“五殿下的棺椁回来,我一定在普陀寺为他念上几天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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