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丹灌了口凉水:“别说大人了,两个都指挥使也一个都不见了。”
“啊?”赵显玉看向解时雨,“这……难道他们两人……”
一起逃了?
这可是行军大忌,若是士兵逃了,还能治以军法,可指挥使逃了,那就只能兵败如山倒了。
解时雨微微一笑:“殿下莫急,有三风和县主在,也可顶的过这两个都指挥使了。”
“你少给我戴高帽子,”白丹的自尊心已经被这一晚上的守城之战给打到了地上,然而依旧顶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,“外面战火连天也不能让你挪动一下屁股,粮草到底还能撑多久?”
解时雨答道:“能撑到大人回来。”
白丹冷笑:“你这话都糊弄多久了,这节骨眼上了,你还不能给我们这些出生入死的人交个底?”
解时雨放出目光警告她:“粮草的事,你最好闭上嘴。”
粮草关系重大,也最容易出怨气。
白丹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,哼了一声,嘟囔道:“告诉我跟皇孙都不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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