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淼惶惶然,背后出了一层牛毛汗。
他年少时就离开了崖州,之后一直在外闯荡,后来因为打抱不平身陷险境,一路逃到京城。
之后在京城他也交了几个意气相投的朋友,又认识了冯番,凭借着他的拳脚功夫和心狠手辣,进了百无禁忌的侍卫亲军,混到现在的都虞候,可谓十分辛苦。
哪知道眼前这人一下就叫破了他的身份。
他又宽慰自己,自己横竖无牵无挂,来去自由,侍卫亲军干不了,去别的地方就是。
话虽如此,难免十分心酸。
正在这里胡思乱想之际,南彪忽然打了两个哈哈:“杜兄弟这么严肃搞什么?我不过是开个玩笑,我这个人生平最爱开玩笑,凡是姓杜的,我都说是杜炁重的后人,你可别生气。”
杜淼松了口气,直起腰,对着南彪拱手:“南兄过滤,冯大人也爱玩笑,我习惯了。”
他也知道南彪是个厉害人物,不敢小觑,命人将那两个汉子拖过来,交给南彪。
“有了线索只管使人来寻我,是要用刑吗?不过看这些人是铜皮铁骨,恐怕用刑也不会招。”
那两人都冷哼一声,对杜淼的话以示赞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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