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她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滚。
文夫人沉默着松开她的手:“在哪里?”
解时徽挣扎着起身,对文夫人道:“我怕人看见了拿走,藏在垂鱼的眼睛里,我这就带您去取。”
文夫人半信半疑的跟着她往外走。
月光是惨白的,落在怒放的迎春花上,枝条疯长,伸到了不该伸的地方,整个院落宛如一片废墟。
解时徽取了一根撑窗户的撑杆,伸手去戳悬鱼,可是举起来好几次,都没能砸中目标。
文夫人不耐烦道:“还没找到?”
解时徽垂着泪:“母亲,我饿了这么久,实在是没有力气了,东西就在悬鱼上边,要不然您让嬷嬷拿着梯子取下来吧。”
文夫人夺过她手里的撑杆:“就你心思最多,一会儿要把人支出去,一会儿要把人叫进来,你母亲把你养的如此小家子气,还敢和我们侯府称亲家!”
解时徽细细的喘着气,没言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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