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起身走到案前,写下一张条子折进信封,叫来心腹送去巨门巷。
冯番也没走,就在这里等着巨门巷的答复。
答复来的很快,傅子平拿到后展开一看,不由一笑:“旁观者清。”
冯番凑过来一看,上面写着:“最先进京平定叛乱者,既为叛军。”
傅子平将纸条烧了:“不必想了,各司其职吧。”
冯番一挥手:“我去探一探宫中情形。”
宫中很平静。
赵显玉像做梦似的,被迫在御花园中和陆鸣蝉游荡,神情很茫然很无措。
太医一直都在皇上身边候着,看着似乎无恙,可是太医一日不出宫,他这心也就悬着一日。
相比他复杂的神情,陆鸣蝉就简单多了,可以说是毫无内容可言,只知道东游西逛,胡吃海塞。
每当赵显玉和他对视,他的脸上就写着“这又不是我爷爷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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