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显玉听他第一句话便是这个,便将手里的书一卷,和他窃窃私语:“开城门风险太大,他不愿意冒这风险罢了。”
他对自己这位五叔没有任何感情,只是总怕五叔会忽然投降,才连日在这里盯着。
陆鸣蝉听了,也懒得将自己的脑筋奉送给五皇子,低头去拨弄炭火。
里面没有埋着什么东西,是一堆很贫瘠的火。
赵显玉忽然拍了他一下:“不对,这事不对劲。”
陆鸣蝉的屁股长在了凳子上,纹丝不动接了赵显玉一掌,他歪着脑袋:“哪里不对劲?”
“我五叔,”赵显玉咕哝起来,“开城门一刻钟的冒险,困在这里等死,两害相权取其轻,他应该会选开城门才对啊。”
横竖开城门一刻钟,损失再惨重,也死不到五皇子头上去。
陆鸣蝉听了此言,总算是打起精神,将脑子全部赠送出来:“你之前说他是受限于身份,否则早就弃城了,现在有个将这烂摊子甩出去的机会,他没有答应,我就说他吓出毛病了。”
赵显玉翻来覆去的捏着书页:“人无常态必有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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