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孩子似的笑了一声:“卿云那个媳妇,不就有船行吗,有的她头疼了。”
抚国公听了,也觉好笑,沉着的心松快了一些——皇上还有心思打趣解时雨,可见情形并不是他想的那么糟糕。
皇帝让姜太监把账册拿开:“去年还剩多少?”
抚国公答道:“签下来,比估的余出来一百八十万两,其中工部超了二十万两,其余全是西府余出来的。”
皇帝想了片刻:“今年国库余多少?”
“二百六十万两,”抚国公心里的算盘打的啪啪响,“去年还有欠税五十万两,户部正在清缴,各地春耕顺当,再预备出来四十万两赈灾,这些银子拢在一起,也足够不时之需了。”
皇帝缓慢的嗯了一声,抚国公看出来他还有话要说,等着他开口。
粮草银钱丰盈,原本是件值得高兴的事,可是皇帝却没有笑意。
他费神地抬起头:“从国库拨一百万两,专供西府,随时开支,军费不可省。”
抚国公认真记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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