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就是这样一只手,又让他感觉法力无边,专门降服妖魔鬼怪,令人十分安心。
仿佛所有的事情只要交给她,就和交给陆卿云是一样的,便有了靠山,有了后盾,可以松下来一口气,继续做小孩。
他这些天的不安和酸楚在这一刻涌了出来,悄悄湿润了眼眶,又使劲眨眼睛憋了回去。
别别扭扭的松开手,他正色道:“解姑娘,将印在你手上,我很放心。”
解时雨笑道:“您不治我的罪已经是万幸了。”
陆鸣蝉忽然在他的后背上拍了一巴掌:“不要摆你的臭架子了,我们出去转转,这些天我都快憋坏了。”
赵显玉本就不好意思在这里端他的小皇孙架子,被陆鸣蝉一巴掌一拍,借坡下驴,起身走了出去。
外面并不好转,到处都弥漫着一股饿意,不过气味很清新。
陆鸣蝉向来是闲话多,正经话少,袖着双手,对赵显玉大谈特谈五皇子新宠爱的一位戏子:“徐义送的这人简直就是鸡精,唱起来和打鸣一样,
不过那个样子长的很好,比徐定风小妾都美,就她这个长相,就是唱成猴都能红。”
赵显玉对鸡精和猴精不敢兴趣,在陆鸣蝉的打趣中感觉饥寒交迫,使劲一跺脚:“走,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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