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悠心咽下唾沫,心想王闵玉说解时雨是个可怜的小女子,没有娘家,没有依靠,原来是说错了。
解时雨和她们本就不在一个世界。
有人要杀她,她便可以肆无忌惮的反杀过去,凶狠程度,和男人无异。
屋子里静默了片刻,盛静从昏睡中清醒,“哇”的一声就要哭,陆鸣蝉连拖带抱的搂住她,捂住她的嘴。
和解时雨呆久了,他总觉得其他人聒噪。
解时雨示意秦娘子给盛静倒杯水:“鸣蝉,别将她捂死了。”
陆鸣蝉“哦”了一声,松开盛静的嘴巴,小声恫吓她:“再哭就把你丢出去。”
外面三波人马打打杀杀,这狭小的屋子里反而很安全,敌我分明,死士环伺。
盛静哽咽一声,将脑袋无力的搁在陆鸣蝉肩膀上,鸡爪子似的两只手紧紧抓住陆鸣蝉的衣襟,分不清她是吓傻了还是不害怕。
不管是哪一种,她的反应都已经算是镇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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