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世子搓着手,冻的哆哆嗦嗦,见傅子平走过来,连忙道:“傅大人,我爹呢?”
傅子平笑了一下:“皇上留他国公爷说话,你怎么不去值房烤火,在这里吹风?”
刚下过雪,外面冷的冻手。
郑世子唉声叹气:“皇上让人传我进宫,说父亲年岁大了,天冷路滑,让我来接他回去,皇上这是替我爹罚我呢,我哪里敢去烤火。”
傅子平转了转眼珠子,笑道:“百善孝为先,也不算罚你,你怎么没跟着镇国公世子出京?”
“干正事我就不跟着掺和了,”郑世子苍蝇似的搓手,“我吃不了云州那个苦。”
傅子平点头:“确实是苦寒之地,你一个人怪无聊的,晚上我请你喝酒。”
他得找郑世子打探打探。
郑世子没所谓的点头,心思都在老父亲身上。
再不出来,他就要冻死了。
抚国公全然不知儿子的焦心,正吃惊的看着解时雨递给皇帝的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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