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皇帝的脸色已经难看至极,然而解时雨仿佛是知道死期必到,不仅没有停下,反而言辞更加激烈起来。
“皇上要杀民女,以掩盖这滑天下之大稽的丑闻,那便杀,
只是若是要论阴谋,民女又怎及皇上您,
您自己是从潜邸走过来的人,难道不知兄弟不和,根源在哪儿,太子是您定的,诸位皇子的野心也是您助长授意的!”
皇帝捂着心口,两眼发直,一手指向解时雨:“你!你……”
然而他却没办法驳斥解时雨的话,毕竟原来他确实有意用其他儿子磨砺太子。
解时雨的话简直就是一根针,重而准备的扎进了心头。
“皇上不必动怒,民女即刻便可死,”解时雨松开陆卿云的手,重重将额头磕在金砖之上,泪如雨下,“皇上,民女贱命一条,死不足惜,只是大人何等忠贞之辈,蒙皇上知遇,保万民太平,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,不敢言病,求皇上爱重于他!”
地上,解时雨的血和陆卿云的血交汇在一处,密不可分。
皇帝沉默着,忽然倒了下去。
东宫中,赵显玉从一群伤兵中将陆鸣蝉运了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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