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只是传教的话，我们也就懒得搭理他了。在上京市，各种稀奇古怪的信仰多了去了。”齐飞摇头，这里面很有可能别有隐情。
“难不成他把那些信徒都给吃了？”
旁边先前被揍趴下的光头等人也聚拢了过来，毕竟关系到这次行动的消息，偷听一点也没什么。面子哪有命重要！
“是污染！”
齐飞说出了一个词语。
这是韩森第二次听到这个词语了。第一次是在特勤局的山上，是王波告诉他的，说山上待久了会被污染。那个时候他就记下了这个词语。
“血佛就像是病毒一样，他传播的‘佛法’很明显有问题，任何信仰了血佛佛法的人，都会变成他的分身，成为一个全新的血佛。我们之前也杀掉过血佛几次，但很快就发现这样的击杀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。分身不灭光，血佛是杀不死的。”
我去！
无限分裂？
韩森顿时明白为什么特勤局会感到棘手了，如果齐飞说的消息属实，这血佛可能根本就杀不死！
天知道血佛传播了多少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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