砍了这么多人,手腕都有些疲劳了。
死侍坐在尸堆上,屁股下面有些滑腻,他无视了这一点,又把脑袋扭向一边,掏出一个白口罩戴上,把自己当做医生,朝着‘观众’说话。
“很多人都知道运动员会有关节问题,比如网球肘和韧带拉伤,其实我们雇佣兵也有类似的问题,当你一次砍了太多人,你可能就会患上‘砍人肘’这种疾病,患病之后,你的双手会又酸又痒,不由自主地砍人,病情严重的时候连自己都砍,斯莱德就是这种病的晚期患者......什么?你说他们走了?他们怎么可能抛下可爱的我就这么离开?.......法克,还真不见了。”
死侍面罩上的白眼睛一下睁大了,他跳起来爬上一旁的栏杆扶手,低头向一楼看去,只有到处密布的残肢碎片,鲜血像是抽象派画风在墙壁上留下的色块,而其它三人消失了。
“这难道是......逃单......”
他的大脑中出现了幻觉,仿佛看到了表哥从一辆老爷车里探出头来对他挥手告别,而老爷车的后车厢里装着满满的钱,车子飞快地离去,留下的只有飘落的零钱和丧钟那杠铃般的笑声。
他直接从二楼上跳了下来,喀嚓一声膝盖脱臼了,然而他随手接上就往门外跑。
才发现三人在黑暗中蹲在门外的走廊里,借着手电的光在打理胡子。
死侍的嘴角也不由抽搐了一下,他知道自己有时候不是很正经,可是刚才只有他在打生打死,那些怪人像是潮水般涌来,而死侍就像大海中的一个可乐瓶子那么无助。
你们神经病啊?在这里玩胡子?这时间合适吗?你们的队伍是小胡子联盟吗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