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蒂夫缓缓吐出一口气,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盾牌,那白色五角星泛着淡淡的夜色:
“可她那一年没有参加我教父的葬礼,更没有任何解释,这让我无法原谅她......当时我不小心扯掉了遗体的胳膊,觉得天都要塌了,但那时她不在,身边只有巴基能安慰我,你也许难以理解那是什么感觉。”
黑寡妇有些想笑,你那教父现在活得好好的,比任何人都滋润呢。
但红房子的训练十分全面,她不光没有表现出任何幸灾乐祸的神情,反而脸上全是母性的同情:
“听起来真可怜,但我从小就是孤儿,唯一还活着能算上亲人的只剩下小叔叔金刚狼。可他又死不掉,我没办法对你的遭遇感同身受,倒是托尼应该可以理解你的心情,所谓亲情什么的他肯定懂。”
话题转了一圈又回到了托尼头上,想起自己父母都等于是被自己变相害死的,他也自闭了。
“咳,虽然我也是孤儿,不该加入你们那什么亲情讨论的话题。”鹰眼干咳了一声,挠着自己的头发:“但我觉得我们还是先去找班纳博士吧,那边应该更重要一些?”
鹰眼他的眉毛变成了八点二十的方向,脑门上挤出了皱纹,显得很愁苦。
队友动不动就聊天去了,忘记了任务,这很要命啊。
托尼咂吧嘴,对弓箭手点点头:“你说的对,克林特特工,我们复仇者联盟的茶话会可以往后推延一下,现在行动吧,你们是怎么过来的?有什么交通工具?”
“昆式战机就隐身在那边居民楼的楼顶上。”史蒂夫指了下街角处的六层楼:“你是一个人先过去还是和我们一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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