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了？”富江转身，面色淡然。
“你刚才在吃什么？”红子面色凝重，牙齿紧咬，也顾不上暴露出她刚才偷窥富江的事实了。
“一个形状比较猎奇的面包。”富江舔了舔嘴角，“味道还可以，以后出门回来给你带一个也行。”
“...面包？”红子的眼睛眨了眨，仔细想了想镜子里画面的景象。
确实有些像，但比起面包，那肯定更像是脑子，何况吃脑子形状的面包本身就很不对劲吧。
“你说实话…”红子抓着富江的胳膊，“你是不是和魔鬼签订契约了？”
“说实话，没有。”富江眼神诚挚，他没有撒谎。
红子只猜对了九分之二，和他签订契约的是…魔鬼愉悦好棒棒系统。
见红子眼神还有些不安，富江把手臂挣出。
“在你看来是这样的么？你觉得相比以前，我有很大的变化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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