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酒墨绿色的眼瞳中满是不解与茫然,他怎么听不懂这两人说话,什么恩将仇报?
“我扎针的技术还不熟练,我需要练习。”富江认真的与琴酒对视,“我会尽力的,你可以永远信任我。”
在他的身后,成实不断用眼神示意琴酒拒绝。
琴酒了解了情况,简单说就是富江想练习扎针的技术,但却还不熟练,扎人有点疼是吧?
可笑,他琴酒什么场面没见识过?他这一生鏖战无数,挨过枪,挨过刀,被人背刺过,被车撞飞过,被炸弹炸过,被车门压住过。
他,会怕区区打针疼?
“凡事都需要练习,没有人不学就会。”琴酒看向富江,扬了扬下巴,“你来。”
他话音刚落,富江就已经迫不及待。
唰,噗呲,咔,轰——
只有最开始的那一声,是针尖刺入手背的声音,那之后...是他的回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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