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了他!”
低语声回荡在每个人的脑海中。
没人能看到,自始至终都有一个额上生有竖眼的男人坐在暴怒宴席的一角。
这是一位与暴怒宴席格格不入的优雅客人。
一个好事的服务生偷偷拉开了房门,拍摄到了房间里的一切。
只是没注意到,摄影机屏幕的角落,一个没有头的男人端起一杯盛满香槟的酒杯,向他扬酒示意。
血泼洒在了墙上,虚假的欢乐宴席撕破了伪装。
写满这四个字的红布在缠斗中被扯下,血浆泼洒在上面,盖住了欢乐二字。
服务生终于感到了不妙,他把摄影机丢在地上,跑向了挂壁电话,准备报警。
“真是无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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