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灯坏了,台阶上,富江扬起下颚,看着一闪一灭的路灯,没有将它修好的意愿。
“咳,忒。”一个驼着背,脸上带着淤青的老年人路过。
一口痰落在富江的鞋尖。
“哦?”富江诧异的挑起左眉,将擦干净手的手帕藏在了背后,“先生,你为什么吐我?”
“不是好人,活该吐你。”老人头都懒得回。
回头看了看报社的门牌,富江扯开嘴角,从鲜红色的手帕中找到了少许的白色部分,擦了擦鞋尖。
老人没有看到,那手帕被富江丢下后,燃起了绿火,消失无踪。
路灯忽明忽暗,时隐时现的漆黑幽影不是幻觉,血脚印向老人的背后延伸。
不忿的老人目睹了当时的一切。
秃鹫般的无良记者们围了上去,争相拍摄着现场照片,跟踪了许久的他们,不愿再等待。
好奇心使然之下,老人提着拐杖上前查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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