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组织磨炼过的头脑和处世之道让她选择忽视富江的这句话。
反正她永远站在富江这边，不背叛他就可以了，富江说的是不是实话又有什么关系。
“接下来呢？”灰原耸了耸肩，“既然你在这边，那么那些孩子，还有工藤和博士，也应该没事吧？”
“我本以为我学会了委婉。”富江的唇角抽动，呲出了锋锐的牙齿，“但很遗憾，我大概委婉过头了，现在，转过身，还是说你喜欢看男人的身体？”
灰原：？
灰原：。
她懂了，富江的看没看够，不是因为她那充满探究欲的眼神引起了他的不适。
把鳞片扔给她，也是让她赶紧别打量他了。
他口中说的信任，也是让她放心的转过身，不用担心背后的富江伤害她。
费这么大劲呢？直接告诉她不好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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