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,包括带着上官静和萧景珩过来的王府长史都没注意到,被上官静这样一折腾,该被‘审问’的正主萧景珩早被忘在院子里,压根还都没进屋。
让人没想到的是,最后竟然是陈侧妃给徐侧妃帮了个忙。
当然她也不是有意要帮忙,但是痛失爱子的她,没耐心听上官静这些无厘头的哭闹,因此厉声斥责道:“闹腾什么?!这就是你武定侯府的规矩?作为儿媳,竟然赶在父王面前放肆!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,岂容你胡言乱语?来人,将她给我拖下去!”
谁知她一开口,上官静哭声更加尖利,简直有几分魔音穿脑的架势,让人听了从心里往外烦透了:“我就知道你们要堵我的嘴!不就是嫌着我在这里碍眼吗?娘亲原本叮嘱过我,说这里以后就是我的家了,让我千万乖巧些,不要惹事,听话懂事,我听了娘亲的话,将这里当自己家,平日里少出院子,从来也没碍过谁的事,可我换来的是什么?人人都不想让我好!巴不得我去死!都嫌着我碍眼是吧?好!我不在这里了,今日我来见父王,就是为了求一封休书,休了我回家,大家都清净,也省得你们成日惦记害我!”
“胡闹!”淮阳王终于忍不住了,对着上官静怒目圆睁,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揍人似的:“看来本王平日里对你纵容太过!竟让你如此没规矩!休书?你要什么休书?你倒是说说今日闹得到底是哪一出?老三和老九前日落水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?!老九还未发一语,倒要你在这里哭闹不休。”
上官静似乎是被淮阳王吓住了,狠狠抽噎了几下,双眼满是惊恐。就在淮阳王以为她要消停了,结果上官静直接跪下了,呜呜呜哭得更加伤心。
“父王,我知道这家里就您对我最好。”上官静抽抽搭搭地,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:“我原不想给父王添麻烦,只是今日他们实在是逼得我走投无路,都嫌着我碍眼,我也只敢向父王您诉委屈了。呜呜呜呜,他们……他们以为我不知道!我都清楚得很,嫁来不久,咱们王府的姑姑们就告诉过我,宗室规矩大,若是……若是我做了寡妇,就会被送到皇家寺院剃头做姑子,一辈子都不能再回家了。只能……只能在庙里,还得……还得自己种田养活自己,不干活就会挨打……我……我……夫君他那么傻,别人害他,他都只会呆呆的不反抗。这次是运气好侥幸活了命,但是以后呢?!父王……您让我回家吧,我不想去庙里干活……”
哈?听了上官静的话,淮阳王更是一脸匪夷所思,他下意识地转头去看侍立在他身后的芸姑姑。他这一转头倒好,引得满屋人纷纷回头去看在场的唯一姑姑辈分的芸姑姑。
无辜的芸姑姑:???都看我干啥?谁说的?!不知道!不是我!与我无关。
上官静的话,十分巧妙地将萧景珩放在了无辜受害的位置上,毫无违和感。在场的所有人都没觉出不对,因为大家的关心重点都成功地被上官静带偏了。
“这……这些话你都是从哪听来的?”徐侧妃哭笑不得:“谁跟你说的这些?”
“就……”上官静抽抽噎噎地答道:“我嫁来不久听到的,家里的姑姑和嬷嬷们,不止一个人这样说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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