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想让我们的婚姻继续维持,且理由和我爹不一样。”上官静干巴巴地接了一句。
“你能说出这句话,代表自己已经有了判断,也无需老夫将话说透。”冯先生慢吞吞地答道。
“不。”上官静紧盯着冯老头,语气里带了几分试探:“我不明白。我是个孩子,许多事都不明白。”
“呵……”冯老头笑了:“小心是好事。你也用不着试探老夫。我老了,无儿无女,这辈子最后一个门生大约就是你,没准儿将来指望你给我养老呢,当然不希望你半路掉了脑袋。”
这是提出了交易条件?上官静毫不犹豫地一口应下:“可以啊!先生只要不嫌弃,就一直给我当先生,将来我给先生养老送终,保证风光大葬。”
“呸!”冯老头气得一下子坐直了:“满嘴里没一句好话。小老儿我好着呢!离躺棺材板还远!倒是你,若是不小心,哪天自己先给人做了陪葬。”
上官静眯着眼望着冯老头,一声不吭。
冯老头见状冷哼一声:“老夫已经讲话说得这样明白了。若是你还不懂,将来掉脑袋也是活该。这样的学生不要也罢,反正也不能给老夫送终。”
“谋逆可是大罪。”上官静冷静地接了一句:“师父说话可不要空穴来风,怪吓人的。”
她的语气古怪而平板,就像是在陈述一件与她无关的事实,不带任何感情色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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