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把秦先生问愣了。他明白上官静是在提醒他,皇上的儿子才能被称为殿下呢!
“兴许谋反已经成功了。”上官静转头看着车窗的方向,冷着脸补了一句。
“不可能。”旁人还没说话,萧景珩先摇了摇头:“御驾初五日离京,今日初八,算算距离,应当还在半路。皇上离京,将半个朝堂都带上了,其中还有苏大学士、林太尉这样的年迈重臣,因此御驾的行动速度必然不快。若是信兵快马加鞭……”
萧景珩说着抬眼看了秦先生一眼,懂行的秦先生立刻接下去说道:“信兵快马加鞭,速度比御驾快上一倍甚至还多并不困难,他们出发仅仅三日而已,就按照他们一直正常行进来算,信兵回京报信,一日一夜足够。”
“因此,”萧景珩点点头补充道:“除非父王有本事将随御驾离京的军士、朝臣、乃至朝臣们带去的仆役、侍卫甚至是内监全部控制住一个不漏,否则他无法阻止有人回京调军求救。因此最稳妥的办法就是,定好时间京中与父王那边同时行动,控制住城门。这样就算那边有人回京调军,也只能是自投罗网。”
“若真是谋反,这的确是合理的策略。”秦先生点点头:“京中留守的金吾卫由于职责所在,必要保证皇城以及宫中贵人们的安全,因此没有御令绝不会擅动离京。因此他们其实无需在城中与金吾卫交战,只需封住城门,在城墙上布满弓手死守即可,这样伤亡成本最低。金吾卫想要派人送消息出去不容易,外面的人想要递消息进来也不容易。”
“所以,”上官静表情严肃地望着秦先生:“先生您还觉得我爹没问题吗?城门由哗变的右威卫控制,而我们畅通无阻。”
秦先生不说话了。他低着头,沉默了许久之后,才像是硬找理由说服自己似的,闷声说了一句:“但张校尉手里的兵符的确是真的,我不会看错。”
“秦先生!”上官静无奈地叹了口气,也不知该如何劝这个老实人。但冯老头却将眉头蹙得更紧。
“怪了!”他问道:“哗变的城门守军,为何要认兵部兵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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