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地泉和神泉没法比，但也没必要浪费在一个废物身上。
再者，若是开了头，以后就不好收场了。”
老者点了点头：“那我拒了吧，唉，其实若有人能继承你的衣钵就好了。
可惜，学医的好苗子太少了！”
程老也是连声叹息，也难怪那个费中离逮住个人就说是天才，现在有医术天分的年轻人太少了！
沉默半晌，他问道：“最近混沌天那边没事吧？”
老者当即来了精神：“我正想和你说这件事，那些混沌兽没日没夜的捣乱，最近却突然消停了。
可惜，我们城里的人都没办法进入混沌天探查，要不然我都想亲自过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”
混沌天里面，正在吃果子的混沌兽们集体打了个喷嚏，谁在念叨它们？
难道是大好人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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