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来说,朱福身为京兆尉应该不用待在现场,不过这一个多月来将他逼得够呛,根本无法在后面安坐,索性也来到了大堂上。
“陈恒,你可知罪?”
文才一上来就来了一个下马威,重重地一拍惊堂木,大声地喝道。
陈恒显然不是一个小白,虽然对于文才闹出的响声有些不适应,可是仍然昂着头不屑地说道:“我还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,凭什么把我叫到这里来?”
“老者吴万告你强奸他的女儿,并且杀害,可有此事?”
陈恒神情倨傲,脸上没有丝毫慌乱,不屑地说道:“呸,这个女子就是一个娼妓而已,本公子确实是宠幸了她,不过那是她收了我的银子,自愿陪我的。完事之后,本公子就离开了,她是死是活又与我何干?”
“你刚离开,她就被人发现死了,这又如何解释?”
陈恒满脸不悦地说道:“大人说的这是哪里话,她死了又关我什么事情,没有证据可不能够胡说。再说,或许她是因为别的事情想不开,谁知道呢……”
“大人,不是这样的,不是这样的。小女一向洁身自好,怎么可能与人做那种勾当,求大人还小女一个清白,还小女一个公道啊!”老者吴万恸哭地说道。
“呸,一个娼妓还有什么清白,什么公道?你们这些贱民我还不知道,最是贪婪不已,就是想要从小爷的身上弄点银子,小爷就是偏偏不给。”陈恒一把将老者吴万踹倒在地,当堂怒骂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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