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老爷子捏紧了电话，脑海中突然蹦出女孩凉薄的话。
——我们不能拿您怎么样，但是我们可以拿顾氏集团开刀。
他脸色骤变，猛地抬头，目光凌厉地看着顾清宁，“是你？”
没头没尾的话，只有顾清宁听明白了。
看来林放已经出手了，时间掐得挺准。
她支着下巴，无声弯了弯唇，“嗯，是我。”
她承认得太快，太过坦荡，让人觉得她简直是太肆无忌惮了。
顾老爷子一时控制不住情绪，把手里的电话朝着她的头扔了过去。
这力度，要是砸中了，非得见血。
不曾想顾老爷子会突然发难，顾影和顾昭都愣了下神。
好在顾清宁反应快，身子往前弯腰伏低，电话在空中划过一一道优美的抛物线，最后摔在冰凉的地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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