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清宁收回手，低眸看着躺在地上哭嚎的女生，语调轻而冷，“五句话，五个过肩摔，有意见吗？”
女生被摔得眼冒金星，对上顾清宁幽冷的视线，连忙摇头，“……没。”
顾清宁眉梢轻挑，一副“你告的话我就继续”的表情，“还要告我吗？”
被收拾了一顿，女生已经怕了，脸色惨白地摇头，“不，不告。”
她哪里还敢告，顾清宁她就是个疯子。
顾清宁双手插进兜里，眉眼恢复之前的散漫，“和他们道歉。”
女生听话地点点头，爬了几次，最后才踉踉跄跄地站起身。
她看了眼楚旭几人，还有一班的班长，不甘地低下头，声音沙哑地道，“对不起，刚才是我说错话了。”
楚旭几人看着她，对她的惨状并未没有一丝同情。
她该，谁让她嘴巴不干不净的。
道完歉，女生看向顾清宁，心底涌起浓浓的愤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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