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，樊老爷子立马凑了过来。
顾清宁眯了眯眸子，“我是谁，不重要。”
她话锋一转，“听说你们研究所出了内鬼，到现在还没找到？”
姜老爷子不语，对方低冷的声音再次响起，“不如这样，我们来做个交易，我帮你们查内鬼？”
姜老爷子嗤笑，“你会这么好心？”
“嗬……”
沉冷的笑声在电话里散开。
“还真是被你说中，我这个人还真是不安好心，我帮你们查内鬼，那也是有条件的。”
顾清宁也不和他兜圈子，直接道，“一个亿酬金。”
姜老爷子还以为他会开什么离谱的条件，没想到他只是要钱。
“就这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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