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他干涉，殷长松早就死了，院长之位也是他的囊中之物，他的计划都会完美地实现。
如今一切都成了泡影，都怪他们两个。
“砰——”
他把手机抛了出去，手机砸上墙壁，屏碎了。
他撕破脸面，阴冷的目光射向殷老爷子，“是我做的又怎么样，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，殷长松，你不过除了医术比我高一些，其他的你哪里比得过我，凭什么就得你当院长？”
他越说越激动，像是要把这些年堆积在心底的怒气发泄出来。
“你以为你做慈善就体现出你的仁心、慈悲心吗？我告诉你你就是蠢，明明医学院能有更好的发展，都葬送在你手里了，你只知道把医学院的钱拿去救济别人，你真把你自己当作救世主了？”
殷老爷子拧眉，看着他，眸光平淡而沉静。
他做慈善事业，凌玄一直以为就很反对，这一点他一直都知道，所以对他的话并未觉得有多大意外。
顾清宁扬起头，和傅君承对视一眼，两人皆是没说话。
殷老爷子已经醒了，这是他们医学院的事，殷老爷子自会有处理办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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