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刚弯下，男人寒冽的嗓音再次响起，重重地敲打他耳膜，“道歉就不必了，凌老，一句话，这人，你是给还是不给？”
面对他的咄咄逼人，凌老爷子脸色有些难堪。
自知落在傅君承手里肯定没好事，辛亮神情紧张地看向凌老爷子，“师父。”
凌老爷子眸间闪过一丝纠结，得罪傅家不可怕，可怕的是得罪傅君承。
不过辛亮知道他太多的秘密，把他交给傅君承，万一他出卖了他，那他岂不是给傅君承送人头。
他放软了语气，“承爷，他是我的爱徒，这么多年我们都算是情同父子了，我代他向您道歉，您要是对他不满，您打他骂他，我都毫无异议，就是请您放他一马。”
傅君承斜了他一眼，没说话。
突如其来的沉默，让凌老爷子师徒两人心底直打鼓，琢磨不透傅君承的心思。
此刻，休息室里。
顾清宁给殷老爷子把完脉，眉心轻蹙。
老爷子这病状有些奇怪，挺棘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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