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，顾清宁还是说了实话，“不在。”
不远处，林放查到那个少年的踪影，朝顾清宁的背影吆喝了句。
“宁姐，查到了。”
声音不大不小，没有刻意收住。
傅君承翻看文件的手一顿，眯了眯眸，“谁在你那？”
“一个朋友。”顾清宁站起身，走到阳台外面。
傅君承冷眉微拧，把文件随意扔在桌上，顿时没了兴趣。
他问得委婉，“和你学校那几个朋友在一块？”
顾清宁低头看着底下的街景，犹豫了下，她说，“不是。”
“我不在A市，出来旅游两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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