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认罪。”梅伯低头。
“好,也不削你官职、也不削你俸禄,给你一个七香车,让你往西岐去,换购粮食。你是否能做到?”陈萼问道。
梅伯犹豫一下:“臣恐怕做不到。”
“你为何做不到?你自己都做不到,偏偏要用这罪名,置人于死地。梅伯,你到底是清正贤明,还是一己之私,一人之喜怒,宁可废天下之公事也要达成?”陈萼再度拷问他内心。
梅伯头上冷汗涔涔:“大王,费仲尤浑实在是奸臣,臣只是想要除掉奸臣啊!”
“奸臣是你说了才算?”
陈萼又是笑了一声:“这么多官员,你说谁是奸臣,那就可以找借口除掉他?你这权力比寡人还要大啊。”
“是不是寡人不听你的,不除掉你心目中的奸臣,寡人就是个无道昏君了?你就要另投明主了?”
因为看着梅伯这套逻辑实在恶心,太过“东林党”,实属无可救药。
即便他不投靠姬昌,都是无可救药的清流祸害,所以陈萼索性拆穿这种“顺我者明君,逆我者昏君”的把持言路的套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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