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阳见他这样无礼,越发嘴巴气鼓鼓地,一点好气也没有。
“三位公主前来已经不是一次两次,本人是什么脾气,想来你们都已经知道了吧?”陈萼慢慢说道。
“我不知道,我也不想知道!”高阳不耐烦地说道。
兕子笑道:“我只想知道是不是在槐树下真的能做南柯一梦,做很长很长时间的梦……”
这两人回答一个赌气,一个孩子气,显然没什么意义。
到底还是李玉英,双眼如水波流转,看着陈萼微笑道:“陈公子是性格烈、有才气、有骨气的人,我们的公主之位,想来也并不在公子眼中。”
“对于陈公子这等品性,我是当真敬佩,便如同你所写的诗中那样……”
陈萼听得有些尴尬——他是仗着人家王摩诘尚未出生,抢先把人家“诗中有画”的诗词给用了不少,这才迅速在长安城中名声大噪。
这时候李玉英称赞他骨气和烈性,他自问受之无愧,这个才气,就有些不那么踏实……
李玉英眼睛发亮地说了好多,见到陈萼听得似乎有些不自在,才意识到自己说话失言,自己的脸也刷地一下红透了。
自己还从未这样迫切地跟一个男子说过这么多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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