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陈光蕊那张脸给我砸烂,把他嘴巴给我撕了!”张柯又特意吩咐一句,咬牙切齿。
护卫表示明白。
吩咐完毕后,张柯命车夫抽马加鞭,越过毛驴和陈萼、兴文的时候,掀开帘子笑了笑,表示打招呼。
兴文低声道:“他看起来好像不是多么坏……说不定真的会把院子还给我们。”
陈萼微微摇头:“张柯伪装再好,也不过是笑面虎,没什么可说的。刚才他藏着恶意,现在恶意也未曾收敛,这样的人,活着实在是一种祸害。”
又好奇问道:“兴文,你对那陈家庭院为何这般上心?家道中落收不住基业都是正常的,没必要如此执念。”
兴文低声道:“少爷,你连这个也忘了吗?”
“我父亲就是因为这件事,不肯答应张家,被张家在小巷里暗算打死。”
“老夫人也因此气的夜不能寐,才患上现如今的咳嗽重病,怎么也无法去根……”
说着话,双眼不由得发红,流下泪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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