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让厨房准备点醒酒汤。”陆涯又道。
落落应声,再次退去。
“我没醉。”殷瑾宜不悦的辩解。
他很庆幸,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只是比平时冲动了些。
但他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。
陆涯心太冷,想焐热不努力点怎么行?
陆涯不予争辩,只道:“喝完醒酒汤,陛下就回去吧,天色不早,陛下也该休息了。”
殷瑾宜移开眼,没敢看陆涯的眼睛:“我私自出宫,什么人都没带。”
“什么?”
陆涯低呼出声。
她发现殷瑾宜的胆子越来越大了。
“那你怎么来的?”陆涯又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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