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没有这样心平气和的聊天了,陆涯每次过来直说正事,说完就走,他想拉她多说几句家常都不行。
“行。”
拒绝的话到了嘴边,又咽了下去。
“你说我会不会像父皇那样,一病不起?”殷瑾宜问。
陆涯没好气的白了一眼:“大过年的,胡说八道什么呢?你只是风寒,会好起来的。”
“父皇开始也只是风寒。”殷瑾宜反驳,“但他至今没痊愈,若不是他骂我的时候精气十足,我挺担心哪天他就……”
剩下的话他没说,太大不敬。
对仁帝,他是恨的,但生死面前,计较这些又无意义了。
“我看你真是烧糊涂了,这两日应当没政务,你好好休息吧。”
“别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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