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也到了适婚的年纪,就怕仁帝忽然赐婚。
陆涯能说自己有隐疾,他不能说,有隐疾的皇子不能当皇帝。
他必须得当皇帝,只有皇帝才能免陆涯的死罪,希望在此之前她的身份不要暴露。
“奴才就是多句嘴,王爷您心中有数就好。”福禄道,“您先休息着,我让厨房准备点吃的,待会儿好喝药。”
“备点清淡的。”殷瑾宜补充。
陆涯的那一锅东西,真是把他吓怕了。
隔天,上朝前,陆涯听到户部尚书和人议论,说殷瑾宜告假了。
告假时间正是吃了她煮的奇怪东西的第二天,如此巧合让陆涯忍不住怀疑,殷瑾宜是因为她才病倒的。
当天夜晚,陆涯溜去了王府。
看到殷瑾宜躺在躺椅上,在院中乘凉,旁边福禄还有几个侍女,小心伺候着。
殷瑾宜刚吃过药,正在犯困,还是被福禄叫醒,才知道陆涯来了。
当即要起身,却起的太猛,又倒了回去。
“王爷,您慢点。”陆涯连忙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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