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涯上前,行了一礼:“王爷恕罪,刚回洛京,琐事有些多。”
“跟我无需这般客气,看看你才去朝堂几天,怎么说话都变了味儿?你以前可不这样。”
殷瑾宜打趣道。
他喜欢陆涯对他随意些,这样显得亲近。
陆涯很忙,他又不能时常见到她,他不知该如何拉进他们的距离。
陆涯过来坐下。
福禄立刻让人拿一副碗筷过来。
“柳忠的事我听说了,做的不错。”殷瑾宜夸赞。
陆涯微微摇头:“是柳忠自作孽。”
她并未做什么,连栽赃陷害都没有。
“那也是你的功劳,若不是你,谁知道柳忠是那样的人。”殷瑾宜颇为感慨,“柳忠与南昭有勾结,那二哥他?”
“这得看陛下的意思。”陆涯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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