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忠不可置信的抬了下头,又很快低下。
这怎么可能?
殷世渊怎么会留着这种东西?
这东西又是怎么出现在仁帝面前的?
对,一定是陆涯!
“陛下,老臣是冤枉的,定是有人想害老臣,老臣怎么会跟南昭有关?几封信并不能说明什么?只要有心,老臣的笔迹不难模仿。
陛下,老臣怀疑是陆涯陆将军在冤枉老臣,陆将军无缘无故对老臣有敌意,还杀害了余康郡的防守尉周运,余康郡前任防守尉就姓陆,当年陆家被处决时,陆家有个孩子没被找到,老臣现在怀疑此人就是陆涯,他杀害周运,陷害老臣,就是为了报复!”
柳忠信誓旦旦道。
真假无所谓,只要把水搅浑,或许能转移仁帝的注意力。
仁帝多疑,他比谁都清楚。
这些年来,他利用这点,为自己办了不少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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