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怪怪的感觉又上来了。
陆涯想当皇帝,应该开始把持朝政才是,却半夜跑来问他的意见?
是麻痹他,还是真心询问?
陆涯点头,又给自己倒了杯水,喝了几口。
杯子太小,一杯水根本不解渴。
殷瑾宜想了想,道:“那就等丧事结束吧,我不想父皇的葬礼上出现意外。”
这是他作为儿子,最后能为父皇做的。
“你想让他出席葬礼?”陆涯问。
“可以吗?”
“可以是可以,但他的状态肯定不会好。”陆涯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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