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筳一时不知这个“心直口快”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。
程九泽微微蹙眉:“岂不是很危险?”
比京兆府还危险的官职就是言官了,京兆府尹经常换,可言官已经数年没有了。
陆涯反问:“有什么是不危险的吗?”
要谋大事,必然要承担相应的风险,畏畏缩缩的能成什么事?
而且她没说错,陶筳能自己把自己作死,当言官或其他官职,根本没区别。
吴明生也有些担忧,但他没法反驳,有时候陆涯比殷瑾宜的话还管用。
“说的对。”
最初的惊讶过后,陶筳回过神,他觉得言官确实很符合他的性格,他不是个能憋的住事的人。
之前他还担心他的性格不适合做官,如今陆涯帮他想到了好去处。
程九泽诧异的看着陶筳,觉得自己白担心了,这人脸上明晃晃的写着“跃跃欲试”四个字。
“你同意?”陆涯求证的询问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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